专访1|苏韵姿亲揭与TVB分手细节 …

专访1|苏韵姿亲揭与TVB分手细节 认原本合约仲有一段时间 | 香港01

最近,《爱·回家之开心速递》的演员走下一个,走下又一个,随著剧集片头曲的转变,亦意味家庭成员重新执位。当中,已离家出走的“熊心如”苏韵姿,日前接受了《01娱乐》的专访,含泪剖白了昔日在无綫的人与事。此外,苏韵姿也亲自回应了与无綫高层曾励珍(珍姐)的关係。

苏韵姿当年参加2016年香港小姐入行,作为当届大热之一的她,虽然最终未能赢得任何名次,但成功得到无綫的合约。入行初期,苏韵姿已获安排演出王牌处境剧《爱·回家之开心速递》,并凭剧中“熊心如”(红衫鱼)一角成功入屋,星途可谓一片光明;惟近年起屡传出她工作态度差,又经常迟到,兼未红先骄等负面新闻而被无綫“雪藏”,随著去年先后拍下剧集《非份之罪》及《黑色月光》,外界都以为她走出“雪柜”之际,但就这个时候,苏韵姿却宣布正式离巢,“回家”最终竟变了“离家”。

为“做靓条数”参加《香港小姐》

回到2016年,苏韵姿参选了当届香港小姐,但原来并非因为选美梦,而是为“做靓条数”,她表示自毕业后在多伦多参加了当地电视台举办的新秀歌唱比赛获第二名,之后便进入电视台工作,节目主持及幕后工作都有参与,适逢2016年的香港小姐招募海外佳丽,电视台就叫她负责联络参选佳丽,“岂料,老闆跟我说TVB已经很多年没试过高层亲自来面试,温哥华有9个人报名,而多伦多只得5个人,数字看上去不是太好看,于是就叫我找多几个朋友一起报名,但最后都是得我一个报名,6个女仔中又只是选了我一个。”

隻身来港参选,人生路不熟,苏韵姿笑指当时见到香港的急速生活模式,真的大开眼界,与多伦多完全不同;而且在多伦多土生土长的她中文属“有限公司”,但碍于不是鬼妹样,很多时别人不知道她原来不懂中文,当她问一些很基本的问题,就会令人误会她作状、扮嘢。最深刻是在参选初期要背稿,她要比人花更多时间去拼音,顾得到份稿又顾不到表情管理,因而被工作人员“问候”屋企人:“其实最初我不太明白那些字眼是什麽意思,只是见到大家表情比较恶一些,语气又重一些,到后来知道了当然有少少难受。”

获珍姐钦点 遇上“熊心如”

选美结束后,苏韵姿原本一心返多伦多,因感觉已经完成任务,还特意打电话给旧老闆留住其职位,但命运好似早有安排,很快就给她遇到一个很重要的角色“熊心如”这个角色,“是珍姐(曾励珍)找我演这角色的,为何会选我我不知道,我都很愕然,记得她当日叫我去她房间时,我是很害怕的,因为一个那麽能干和地位高的人邀请妳去她房间都会很担心,心想是否做错了什麽呢?但她是很友善,也知道我很努力学中文,故给予我一些学中文的贴士。她是一个性格有少少严肃的人,但其实她是一个妈妈来的,很take care我们,我们就像是她的小朋友一样。”

回忆当日从珍姐口中得知获得角色的过程,苏韵姿笑说:“她只是跟我聊了几句,了解一下我,问我为何会来了香港,我也很坦白跟她说我都不知为何飞来香港参选港姐,珍姐当时又很Sweet、很Warm,跟我说‘唔紧要㗎,妳一个人喺度,妳有咩唔识就搵我啦。我而家都考虑紧搵妳做一个角色,但我未知㗎,妳醒醒定定啦!’原来那一刻就已经选了我,我后来才发现,原来这样就是一个Casting的机会。”

连累NG爆喊 苦练广东话

一入行首个角色便如此重戏份,苏韵姿自言责任心重,故压力大到不得了,例如知道角色接触最多的是小朋友和家庭观众,为保护角色形象,所以当时就算朋友约她到兰桂坊只是吃个晚饭,只要是入夜,她都不会在那个区域出现,尽量做好自己,免得被人“看图作文”有负面新闻,而在日常衣著、行为上也会很小心。

她又自知说话带有口音,但“熊心如”是一个香港土生土长、读书很厉害的大学生,说话岂可能有口音,因此她不断练习,努力改善口音,“那时候是非常辛苦,因为家人又不在身边,全靠汤盈盈教我电话裡面有个阅读功能,一边听一边在拼音然后背,因为那时候《爱》剧每日要拍12至14场戏,所以你起码要把对白理顺好第二天才能开工,而且我对语言的执著,要每个字、每个停顿位都尽量做到最准确。所以最难的是我是一个外国人,去扮香港人,再去饰演一个角色,这些大家未必会知道,但我是有付出的。我真的很尊重这个职业,和很珍惜这个机会。”

由于苏韵姿当时的中文非常不济,以致拍剧时经常“NG”而影响拍摄进度,苏韵姿直言有段时间真的背对白背到崩溃,尤其一些资讯性对白不能改,她试过讲来讲去都讲不到,讲到当场哭了出来,“开头做新人,遇到这些情况很容易情绪化、很自责,会觉得又係我连累大家的拍摄进度慢了,幸得同剧台前幕后的包容,他们也知我有做足功课。”

来港发展最难熬“思乡”

回想初来港时无人无物,除了要克服生活和工作上的难处外,还要面对思想之情,苏韵姿坦言当时最辛苦就是每逢过节,回到家一个人对著四面牆的时候,纵使已过数年,但回想那时画面,她仍忍不住落泪:“最记得第一年圣诞节,我真的是一个人看著朋友跟他们的家人合照、吃大餐,我就一个人在吃饭盒,而且为了省钱,还是在剧组收工时拿的,感觉很孤独,因为我屋企是很热闹的,每年都会办很大的派对,我看到他们的照片,但我不在裡面,这个时间是最难过。”

后来又由于疫情,加上《爱》剧由一星期五集增至七集,拍摄变得频密,苏韵姿试过4年多没见过家人:“那时真的完全没得放假,而且难得有那麽好的机会,我不想大家对我印象不好,加上我还是新人,想让大家看到你的积极、勤力,所以不想请那麽多假。”但令苏韵姿最内疚的是,疫情期间妈咪确诊新冠肺炎,但她却什麽都做不到,只能担心和焦急,不断打电话给在多伦多的弟弟知道妈咪的情况,“那时我会觉得自己很自私,一个人任性地来了这裡(香港),但妈咪发生事我是什麽都做不到。已经不是钱银上支持的问题,起码能陪她去看医生都是一种孝顺,但我都做不到,我很自责。就算到现在,我经常想起妈咪都会喊,幸两个弟弟非常生性,亦会将妈咪的最新情况报告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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