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拍出租猛男玩SM 柯炜林接受绳缚训练戴护阴│封面故事
号称台湾电影史上最大尺度的色慾爱情电影《破浪男女》,在台上映以来引起极大迴响,掀起一片热议,在香港更被列为三级将于下周正式公映。
柯炜林(Will)是戏中唯一的香港演员,这位被誉为近年影圈最耀眼的新生代演员之一,勇于挑战不同角色,问到会否以演员作为终身事业?他觉得这个承诺,对他来说或许太沉重了,他表示的确在演戏里面找到快感,但同时演戏也会伴随着好多痛苦,不过柯炜林很明确的说:“我仍然很喜欢演戏!”
探讨情慾与纯爱的《破浪男女》,柯炜林在戏中饰演出租猛男绳缚师Uberdick,早前于优先场的映后视像对谈,导演杨雅喆提到柯炜林很积极争取演出。访问时再问柯炜林,究竟甚麽原因令他对这个角色感到兴趣?他说:“我很想去做Uberdick这个角色,剧本写得很完整,而且他有写到在都市间的那种孤寂感,每个人都带着一些伤痕,然后找方法去填满心里的空虚。”
柯炜林表示,在大学时期已经看过导演杨雅喆的作品《女朋友。男朋友》,对他来说这次合作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二一年的十一月出席金马奖,当时杨雅喆导演是其中一个评审,所以在颁奖礼之前都不可以见面,避免有利益衝突,在最后一天我们准备飞回香港的时候,大家见了一次面,喝了杯咖啡,他说准备写一个故事,他想找我去试一个角色,其实是他看完《浊水漂流》之后,觉得我有某一种特质。去到二二年的时候,当时仍然是疫情,大家就FaceTime通电话,他提到我的角色是甚麽?他想带出Uberdick有些甚麽特质,原本是想我们自己拍一条片,寄过去做试镜影片,但我就说,导演你既然都在,不如我直接在FaceTime演给你看,他可以即时评论,我也可即时改进。”
在片中饰演的Uberdick,柯炜林要藏在一身塑胶连身衣与幪面头套下,神秘、粗暴同时又敏锐而忧鬱,脱下SM战衣后,其实是个被女友狠飞的失恋毒男,贴身胶衣下隐藏着健硕身形,他表示导演事前并没有要求他操肌,“其实是没有为了身形去特别做训练的,当时我是拍完《Food Buddies》及《冰上火花》,到拍《破浪男女》时有和导演讨论过,他不想要一个很专门有去做健身的身形,他觉得在现实中穿这个塑胶皮衣,是甚麽身形都有的, 所以我去到台湾,我一直吃东西,我是没有理会身形的。第一次穿那件塑胶衣的时候,是有一种不习惯,一开始要两个人帮我一起穿上,那件衣服是很容易啜着,所以必须要涂一些油去穿,令人感觉是完全平滑及贴服,最初要用四十五分钟才穿好,后来习惯了就十分钟已穿好,比较辛苦的是要戴上头罩,加上衣服是密不透风,汗会全被困在衣服及头套内。第一次拍摄时,我一低头就看到有滩水滴下来,我心想我不是流口水吧,这个挺有趣的!”
柯炜林与台湾女演员梁湘华,在戏中有不少亲密接触,而且涉及BDSM (绑缚与调教Bondage & Discipline,即B/D、支配与臣服Dominance & Submission,即D/S、施虐与受虐Sadism & Masochism,即S/M),这样带有危险性的表演,在拍摄现场除了有亲密指导外,柯炜林事前亦要接受绳缚训练,“去到现场的时候,见到每一个岗位都很专业,他们反而紧张过我们,再加上因为我们本身有亲密指导,排练的时候是知道大概流程,中间先用咕臣隔住,大家觉得动作是可以的,才拿开枕头去做。我们每一次去排练的时候,都会带保护自己的护阴工具,事前大家都沟通得很清楚,大家有甚麽不舒服,随时可以停,有甚麽是不可以碰的。他们有找到一个绑绳的老师给我,我也练习了两、三星期,有两套动作要练得好,最重要是一些细节位要学,譬如我绑绳不可以绑在这个位置(脉搏),要预留大约一至两隻手指位,因为绑死了,对方的血会不到,所以我也会绑自己的脚来练习。”
今次金马导演杨雅喆,以台湾都会男女的网路约炮文化为主轴,《破浪男女》大胆涉猎了各种与性相关的话题,影帝吴慷仁更是从影以来首次正面全裸登场,大胆程度令人咋舌,难免成为大众的焦点。柯炜林虽然没有全裸演出,不过与对手梁湘华上演多场情慾绳绑调教戏,看得观众血脉沸腾,他表示拍摄前并没有心理负担,“其实没有想那麽多,当然我有和我妈妈说过,可能要全裸㗎,她说真的要吗?但其实她说完自己都心知,我是不会听她说的!我父母对于我做演员这件事,是由心而发地支持,只要剧本够好,我就会愿意去做。拍这套戏,我真的没有任何担心,因为导演都有讲过不是拍色情片,有时候我还会在想,平时去看咸片,大家可能没太注意情节,但我们演员阵容有慷仁哥是影帝,我的对手湘华也拿过金钟奖,再加上刘主平都是专业的演员,所以我们不会觉得有拍色情片的感觉,反过来是一部纯爱电影。”
对于在拍摄现场,众目睽睽之下拍亲热戏,柯炜林觉得不可能有生理反应,“因为导演其实一开始都有讲过,他想呈现的就是现实自然的状态,但亦都有讲到明,不会拍到一些勃起的镜头,他觉得这是一个界线,你就觉得没有问题,好像Michael Fassbender在电影《Shame》(色辱), 一开始就说他性爱成瘾,然后自渎,他去厕所小便走了这段路,在我角度来说,导演就是想追求那种自然感,不要在这里遮遮掩掩,我觉得剧本很坦诚、很坦白,因为我们本身有戴护阴,拍摄环境很多人,我和湘华有很多绑绳戏,我很怕弄伤她,因为她真的会有一条条痕。其中有一场拍摄了十五分钟拥抱的温柔慈悲,我有心动了一下,她在拍摄时,一天起码被绑六个钟,有做很多很真实的不舒服、抽搐的感觉,我有时候会分不清真假,所以下手的时候都不敢太重,真的会问她OK吗?这方面我真的很尊重她,甚至有点心痛。”
对于戏中两性以外的第三性之间的跨性别人士、同性恋、三人性爱(3P)、BDSM等情节与场面,柯炜林觉得现实中,只要大前题是双方都同意,又没有伤害人就可以,“我觉得所有都是爱,会因为爱而感到幸福,会因为爱而感到受伤害,而那个爱包括慾望。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们经常都在笑,为何这套戏这麽多动作戏?但它是一个纯爱电影,因为在任何受伤过的人里面,仍然有人想追求纯爱,我觉得已经够浪漫,前提是你不可以强迫其他人,这是要互相同意,无论你们是polyamorous(多边恋)也好,或者是一对一的也好,只要你们的大前提,是双方互相都同意,不伤害任何人的情况下,我都觉得不是很大的一回事。对于polyamorous,我觉得反而是没有我想像中那麽複杂,可能是你满足了你的慾望,但当然你要承受到你所许下的承诺,不行的话,你就要退场。”